第一百四十四章 進入宗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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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進入宗祠
太皇太後不動神色的心中一驚，終於明白第一次見到顏如初之時心中那種異樣從何而來。這個姑娘太過聰明睿智，骨子裏面又透著一股冷傲之氣，身上自帶的氣度不輸皇室風範，這樣的女子怎麽能是普通的民間女子可以比擬的，康王到底是從哪裏找到這樣一個奇女子。
只是這樣的女子也註定是無法掩蓋她的鋒芒，想到剛剛看到他們三人互相拉扯的一幕，終是無法安心。
“還是你這孩子通透，身在皇室會有很多身不由己，司辰這個孩子從小被康王夫婦保護的很好，寵溺著長大，脾性難免有些桀驁不遜，你要多多包容。”
“皇上和司辰不同，他從小就在皇宮之中長大，見慣了宮中生存不易，又背負著燕國興衰的重擔，性子難免壓抑了許多，如今身為帝王，叛逆和執念一點一點的在滋生，有時候會分不清楚到底什麽才是真正需要的，而你來自民間，需要多多為他指點一二。”
顏如初立刻明白了今晚的一切都沒有逃過太皇太後的眼睛，她雖然暫時還沒有弄清楚紫蕭的真正意圖，但是卻已經猜到了紫蕭和司辰之間矛盾的根源。
顏如初不想成為二人之間爭執的起因，對她來說拿到證據報仇之後，便是離開之時，她不想要摻和到他們的鬥爭中。
“太皇太後多慮了，皇上人中之龍，心思縝密，小女來自江湖，自幼粗鄙，豈能和皇上比擬。”立刻撇清關系，若是可以顏如初更想要告訴太皇太後自己從未想過要和皇室扯上關系。
太皇太後盯著她看了片刻，仿佛是在觀察著她眼神之中的誠意，對於一個江湖女子而言，能夠和皇室結親那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如今在眼前之人眼中似乎並不是這麽回事。
顏如初的話讓她心中更加疑惑自己的決定究竟對不對，“不可妄自菲薄，哀家看上的侄媳婦總歸是不會差的。”穿過禦花園之後，嬤嬤給太皇太後披上披風，擔心她著涼。
太皇太後突然停住腳步，仿佛是想到了什麽，擡頭看了看夜色，“夜裏寒涼，宗祠又常年無人，他們二人都身著單薄，恐怕會受不住。”
“太皇太後心慈，不然就小懲大誡，算了吧？”嬤嬤立刻試探性開口詢問。
太皇太後猶豫了片刻，擺擺手，“不可，朝令夕改，豈不讓天下人笑話。更何況，”她沒有再說下去，但是顏如初明白太皇太後的顧慮，她擔心此事不快點解決，鬧到朝堂之上更難收場。
“不如悄悄送些吃穿過去。”顏如初小聲的提議。
“也好。”太皇太後轉頭看著顏如初，“這件事情也不好聲張，你去吧。”
顏如初心底一跳。腦中迅速思索著太皇太後的意圖，面上卻是不動聲色，“臣女遵命。”
看著顏如初漸漸消散在宮道上的背影，太皇太後臉色微微抖動了一下，搭在嬤嬤手臂上的手指微微用力，指節凸起力氣微微泛白。
身側的嬤嬤只覺得自己手臂一緊，擡頭望向太皇太後晦澀不明的眼神，迅速低下頭，裝作什麽都沒有看到。心中卻隱隱生出一股恐懼之感，很久沒有看到自家主子如此神色了。仿佛自從先帝坐穩皇位之後，太皇太後都不曾有過這種似恐懼似迷茫之感了。
顏如初走出去好遠，直到遠離太皇太後的視線之後，仍舊感覺到後背一陣芒刺在身，太皇太後的眼神過於毒辣，顏如初能夠感覺到這位半生都在宮墻之中的女人心中已經全部了然。
宗祠
司辰此刻耷拉著眼皮子昏昏欲睡的跪在蒲團之上，聽著旁邊的大太監一個字一個字仿佛念經一般誦讀著皇室家訓，耳朵都快要長出繭子。
反觀旁邊同樣規規矩矩的跪在那裏，身形板正，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祖宗牌位，雙手合十，眼睛微閉仿若真心誠意對著祖宗懺悔的紫蕭，形成鮮明對比。
心底不禁感嘆道，做皇帝還真是不容易，看著姿勢就知道小時候沒有少挨罰，訓練出來了。
好不容易等著大太監慢吞吞的將祖訓念完，口幹舌燥的，吞了吞口水，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人，直覺自己得罪不起，匆忙的揮揮手，等在門口的幾個小太監立刻擡著準備好筆墨紙硯的桌案進來，規規矩矩的擺放在二人面前，“皇上，小王爺，請吧！”，不等二人回答，行禮之後，小跑著離開。
房間瞬間安靜了許多，司辰左右看看見四下無人，身子一歪，頓時癱軟的坐在了地上，舒緩著伸伸胳膊，“看不出來，你這被罰的定力還是很不錯的。”略帶嘲諷的開口。
紫蕭緩緩睜開眼睛，仍舊板正著身子一動不動的看著已經徹底放松下來的司辰，連樣子都懶得再裝下去了，躺在蒲團之上閉上了眼睛，準備入睡。
“這裏眼睛眾多，你還是小心為上。”紫蕭想要挪動一下身子，一陣酸麻襲入，僵直了身子繼續保持一個姿勢沒敢再動。
司辰擺擺手，“不管了，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人頂著，先睡一覺再說。”他已經困的眼睛都在打架了，剛剛那個念叨的和催眠曲差不多，若不是跪著只怕早就入睡了。再說了抄書是他從小到大最反感的事情，還不如挨頓揍來的痛快。
話音剛一落地，就聽到大殿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司辰一個激靈，嘴上還說這不管的人，立刻坐起來重新跪在了蒲團之上，動作之快讓旁邊的紫蕭都為之咂舌。
門吱呀一聲輕響，昏暗之中看到似乎是一個女子的身形。
正要開口調侃一句，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紫狐貍，司辰？”小聲的開口生怕驚擾了其他人。
“如初？”司辰立刻來了精神，從蒲團上一躍而起，開心的揮舞著手臂。
“你怎麽來了？”紫蕭剛剛一直都在擔心顏如初，太皇太後為人他太過了解了，單獨叫走顏如初定然是有話要說，擔心對顏如初不利。此刻見到她安然無恙的出現在這裏，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徹底落下來。
“你是不是也被老太婆關進來了，她怎麽這麽兇悍！”司辰齜牙咧嘴的兇狠著蕭紫，若不是這家夥無事生非，剛剛還非要攔著自己，他怎麽可能輕易讓太皇太後將顏如初帶走，如今只怕是得罪了她，又沒有自己護著，理所當然的認為顏如初也是被關進來思過的。
“司辰！”顏如初輕聲呵斥，對著他搖搖頭，眼神之中充滿了警告，“別亂講話，是太皇太後心疼你們二人在此思過陰暗潮濕，恐會生病，所以特別讓我悄悄的給你們送一些吃穿的。”
紫蕭心底一暖，怒瞪了一眼司辰，他從小是祖母帶大的，祖孫感情深厚，司辰那句詆毀的“老太婆”已經夠他吃罪了。
若不是看在顏如初的面子上，紫蕭定然會生氣。
司辰自知誤會了太皇太後理虧，訕訕的閉嘴，不再多言。
“多謝皇祖母，有勞顏姑娘了！”紫蕭故意將這幾個字大聲的說出口，顏如初立刻明白周圍恐怕是有不少耳目的。
顏如初對著司辰拼命使眼色，就差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了，司辰無奈之下不情不願的謝了恩，算是領了這份情。
“我看看有什麽好吃的。”司辰一把奪過顏如初手中的竹筐，饑腸轆轆的他早就顧不得許多了。
顏如初無奈的搖搖頭，她翻找出一件披風遞給一直跪坐在那裏沒有挪動過的紫蕭，“披上點吧，太皇太後還是很心疼你的。”這句話委實說道了他心坎上。
紫蕭嘴角耷拉著，接過披風，聲音低低的道，“皇祖母可有為難你？”
顏如初心底一沈，面上不動聲色，腦海中回蕩著剛剛太皇太後暗暗的警告，口中卻是無所謂的道，“沒有。”兩個字言簡意賅，卻透著一股倔強和堅定。
紫蕭見狀知道自己什麽也問不出來，索性轉移話題，扶著桌案，皺了皺眉頭，擡頭可憐兮兮的望著顏如初，“能不能扶我一把，腿麻了！”
顏如初看了片刻，見紫蕭嘗試著動了動雙腿仍舊吃勁，才明白他不是裝的，立刻蹲下身子扶著他，“你！”本來想說你何必如此老實的跪著，可是卻被紫蕭下一句話打斷。
“還真是好多年未罰跪了，小時候這些都是家常便飯的。”他看似一句輕松調侃的話語，卻透著多少心酸。
顏如初心底酸軟，紫蕭平日裏看著陽光開朗，實則作為帝王培養的他定然是沒有一個歡樂的童年的。
“怎麽，心疼了？”紫蕭被顏如初扶著站起來，剛要開口道謝，轉頭撞進了顏如初含水萌動的眼眸中，心底如春風拂面，半開玩笑的緩解氣氛。
“別被他騙！”司辰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出現，閃身到了顏如初身側，拉著顏如初的胳膊，“剛剛可是他無事找事才惹來這麽一出，搞不好他這是苦肉計，為的就是讓你心軟。”口中仍舊含糊不清的咀嚼著食物。
顏如初和紫蕭對視一眼，兩個人心照不宣的明白了今日的計劃。
司辰仍舊要喋喋不休的繼續，顏如初再次拿起一塊糕點塞入他的口中，“快吃吧！”堵住了他的聲音。
司辰支支吾吾的看著顏如初，只能用眼神表示抗議。
紫蕭慢慢緩過勁來，活動著腿腳，“顏姑娘，稍等片刻！”故意拉高嗓門，對著顏如初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顏如初微微頷首示意，兩個人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顏如初立刻明白過來，這是在為自己爭取時間。
“皇上請便！”顏如初回答的客氣疏離。
司辰看著二人你來我往的回答，驚訝的都忘記咀嚼，滿嘴的糕點含在口中，站在那裏呆楞的看著他們。
直到顏如初轉身輕聲輕腳的離開外間，進入內室存放皇室卷冊的地方，他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今日一切都是計劃好的，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光明長大的進入到宗祠查找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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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樣的女子也註定是無法掩蓋她的鋒芒，想到剛剛看到他們三人互相拉扯的一幕，終是無法安心。
“還是你這孩子通透，身在皇室會有很多身不由己，司辰這個孩子從小被康王夫婦保護的很好，寵溺著長大，脾性難免有些桀驁不遜，你要多多包容。”
“皇上和司辰不同，他從小就在皇宮之中長大，見慣了宮中生存不易，又背負著燕國興衰的重擔，性子難免壓抑了許多，如今身為帝王，叛逆和執念一點一點的在滋生，有時候會分不清楚到底什麽才是真正需要的，而你來自民間，需要多多為他指點一二。”
顏如初立刻明白了今晚的一切都沒有逃過太皇太後的眼睛，她雖然暫時還沒有弄清楚紫蕭的真正意圖，但是卻已經猜到了紫蕭和司辰之間矛盾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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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後多慮了，皇上人中之龍，心思縝密，小女來自江湖，自幼粗鄙，豈能和皇上比擬。”立刻撇清關系，若是可以顏如初更想要告訴太皇太後自己從未想過要和皇室扯上關系。
太皇太後盯著她看了片刻，仿佛是在觀察著她眼神之中的誠意，對於一個江湖女子而言，能夠和皇室結親那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如今在眼前之人眼中似乎並不是這麽回事。
顏如初的話讓她心中更加疑惑自己的決定究竟對不對，“不可妄自菲薄，哀家看上的侄媳婦總歸是不會差的。”穿過禦花園之後，嬤嬤給太皇太後披上披風，擔心她著涼。
太皇太後突然停住腳步，仿佛是想到了什麽，擡頭看了看夜色，“夜裏寒涼，宗祠又常年無人，他們二人都身著單薄，恐怕會受不住。”
“太皇太後心慈，不然就小懲大誡，算了吧？”嬤嬤立刻試探性開口詢問。
太皇太後猶豫了片刻，擺擺手，“不可，朝令夕改，豈不讓天下人笑話。更何況，”她沒有再說下去，但是顏如初明白太皇太後的顧慮，她擔心此事不快點解決，鬧到朝堂之上更難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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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著大太監慢吞吞的將祖訓念完，口幹舌燥的，吞了吞口水，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人，直覺自己得罪不起，匆忙的揮揮手，等在門口的幾個小太監立刻擡著準備好筆墨紙硯的桌案進來，規規矩矩的擺放在二人面前，“皇上，小王爺，請吧！”，不等二人回答，行禮之後，小跑著離開。
房間瞬間安靜了許多，司辰左右看看見四下無人，身子一歪，頓時癱軟的坐在了地上，舒緩著伸伸胳膊，“看不出來，你這被罰的定力還是很不錯的。”略帶嘲諷的開口。
紫蕭緩緩睜開眼睛，仍舊板正著身子一動不動的看著已經徹底放松下來的司辰，連樣子都懶得再裝下去了，躺在蒲團之上閉上了眼睛，準備入睡。
“這裏眼睛眾多，你還是小心為上。”紫蕭想要挪動一下身子，一陣酸麻襲入，僵直了身子繼續保持一個姿勢沒敢再動。
司辰擺擺手，“不管了，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人頂著，先睡一覺再說。”他已經困的眼睛都在打架了，剛剛那個念叨的和催眠曲差不多，若不是跪著只怕早就入睡了。再說了抄書是他從小到大最反感的事情，還不如挨頓揍來的痛快。
話音剛一落地，就聽到大殿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司辰一個激靈，嘴上還說這不管的人，立刻坐起來重新跪在了蒲團之上，動作之快讓旁邊的紫蕭都為之咂舌。
門吱呀一聲輕響，昏暗之中看到似乎是一個女子的身形。
正要開口調侃一句，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紫狐貍，司辰？”小聲的開口生怕驚擾了其他人。
“如初？”司辰立刻來了精神，從蒲團上一躍而起，開心的揮舞著手臂。
“你怎麽來了？”紫蕭剛剛一直都在擔心顏如初，太皇太後為人他太過了解了，單獨叫走顏如初定然是有話要說，擔心對顏如初不利。此刻見到她安然無恙的出現在這裏，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徹底落下來。
“你是不是也被老太婆關進來了，她怎麽這麽兇悍！”司辰齜牙咧嘴的兇狠著蕭紫，若不是這家夥無事生非，剛剛還非要攔著自己，他怎麽可能輕易讓太皇太後將顏如初帶走，如今只怕是得罪了她，又沒有自己護著，理所當然的認為顏如初也是被關進來思過的。
“司辰！”顏如初輕聲呵斥，對著他搖搖頭，眼神之中充滿了警告，“別亂講話，是太皇太後心疼你們二人在此思過陰暗潮濕，恐會生病，所以特別讓我悄悄的給你們送一些吃穿的。”
紫蕭心底一暖，怒瞪了一眼司辰，他從小是祖母帶大的，祖孫感情深厚，司辰那句詆毀的“老太婆”已經夠他吃罪了。
若不是看在顏如初的面子上，紫蕭定然會生氣。
司辰自知誤會了太皇太後理虧，訕訕的閉嘴，不再多言。
“多謝皇祖母，有勞顏姑娘了！”紫蕭故意將這幾個字大聲的說出口，顏如初立刻明白周圍恐怕是有不少耳目的。
顏如初對著司辰拼命使眼色，就差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了，司辰無奈之下不情不願的謝了恩，算是領了這份情。
“我看看有什麽好吃的。”司辰一把奪過顏如初手中的竹筐，饑腸轆轆的他早就顧不得許多了。
顏如初無奈的搖搖頭，她翻找出一件披風遞給一直跪坐在那裏沒有挪動過的紫蕭，“披上點吧，太皇太後還是很心疼你的。”這句話委實說道了他心坎上。
紫蕭嘴角耷拉著，接過披風，聲音低低的道，“皇祖母可有為難你？”
顏如初心底一沈，面上不動聲色，腦海中回蕩著剛剛太皇太後暗暗的警告，口中卻是無所謂的道，“沒有。”兩個字言簡意賅，卻透著一股倔強和堅定。
紫蕭見狀知道自己什麽也問不出來，索性轉移話題，扶著桌案，皺了皺眉頭，擡頭可憐兮兮的望著顏如初，“能不能扶我一把，腿麻了！”
顏如初看了片刻，見紫蕭嘗試著動了動雙腿仍舊吃勁，才明白他不是裝的，立刻蹲下身子扶著他，“你！”本來想說你何必如此老實的跪著，可是卻被紫蕭下一句話打斷。
“還真是好多年未罰跪了，小時候這些都是家常便飯的。”他看似一句輕松調侃的話語，卻透著多少心酸。
顏如初心底酸軟，紫蕭平日裏看著陽光開朗，實則作為帝王培養的他定然是沒有一個歡樂的童年的。
“怎麽，心疼了？”紫蕭被顏如初扶著站起來，剛要開口道謝，轉頭撞進了顏如初含水萌動的眼眸中，心底如春風拂面，半開玩笑的緩解氣氛。
“別被他騙！”司辰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出現，閃身到了顏如初身側，拉著顏如初的胳膊，“剛剛可是他無事找事才惹來這麽一出，搞不好他這是苦肉計，為的就是讓你心軟。”口中仍舊含糊不清的咀嚼著食物。
顏如初和紫蕭對視一眼，兩個人心照不宣的明白了今日的計劃。
司辰仍舊要喋喋不休的繼續，顏如初再次拿起一塊糕點塞入他的口中，“快吃吧！”堵住了他的聲音。
司辰支支吾吾的看著顏如初，只能用眼神表示抗議。
紫蕭慢慢緩過勁來，活動著腿腳，“顏姑娘，稍等片刻！”故意拉高嗓門，對著顏如初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顏如初微微頷首示意，兩個人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顏如初立刻明白過來，這是在為自己爭取時間。
“皇上請便！”顏如初回答的客氣疏離。
司辰看著二人你來我往的回答，驚訝的都忘記咀嚼，滿嘴的糕點含在口中，站在那裏呆楞的看著他們。
直到顏如初轉身輕聲輕腳的離開外間，進入內室存放皇室卷冊的地方，他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今日一切都是計劃好的，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光明長大的進入到宗祠查找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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